轻轻一叹,陈天权道:“这便是我方才说的,祖父当初所做的决定。罢了,此事暂不提,先将眼下的事处理完全再说。” “师兄,将师父逐出陈家一事,可是当真?”纵是再不亲近也是她师父,她挂名在师父名下,从前也得过师父不少教导,自是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发生。 她尚且如此,更况师兄。 是以问出这番话时,叶瑜是有些担心的。 陈天权转向车窗的方向往外看,从叶瑜这个角度看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