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不是想说这个,而是想问她哪日离开禾术,何时出发,又将前往何处。 然他没勇气开口。 将近一个月,他的腿已有了知觉,偶尔能由人搀扶站起来走两步。这几年寻医无门,他早便对能如常人一般行走不抱任何希望。 是她,这个他曾排在权势之后的外孙女再次让他看到了希望。 而这个让他再次看到希望的人,曾因他的不管不顾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…… 甚至有几次,险些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