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只是个幌子,汤蕾应该是有话要跟她说。 林荫道郁郁葱葱,路上行人并不是很多,中午这个时间段,学校里的人不是吃饭,就是回住的地方午睡了。 汤蕾走了一会儿,见旁边没什么人,便开口跟程玉说,“我打电话问我爸妈了?” “他们怎么说?”程玉顺着她问。 “他们起初不承认,后来我逼的紧了,他们才承认。”汤蕾拽了片头顶垂下来的叶子,一点一点往外撕,“不过,他们并不觉得有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