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爷爷,你该不会认为我嫁出去了,就是泼出去的水,不疼我了吧?”程玉故意打趣。 “爷爷现在不稀罕你,爷爷现在最稀罕的就是咱们家大麦。”老爷子眉眼带着笑。 程玉跟老爷子闲聊了几句,装着不经意的样子,聊到了小婶,“来的时候,我听管家说,小婶生病了,严不严重啊?” “听他们说好像是着凉了还是怎么着,没问,也是出身修行家族的人,身体不是这痛就是那痒的。”老爷子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