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数日没去义塾进学,舜钰只在房里读书,倒也自在。 这日晨时,听外头有鸟雀唧啾叫的清脆,逐让丫头绢荷把槅扇打开,原是大燕子在廊檐的巢里养了雏儿。 又是一年春来。 透过新发嫩芽的柳条间隙,但见院门前立着两个丫鬟在说话,其中一个上穿淡红洒花褙子,下面月白罗裙,梳妇人头,正用帕子抹泪,不多时,转身悲泣去了。 舜钰眯眼辨了会,确认那人后,心中暗暗吃惊,忙叫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