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棠颌首听着,二人朝堂政事议完,又杂聊起京城奇闻,朱颐听得意犹未尽,直至残阳夕落,再吃了一席方散。 出了鹤鸣楼,沈泽棠入轿,择了条僻净的青石街回府,行走间,将方才于昊王所谈简而告之徐泾,问他做何所想。 徐泾沉吟道:“太子忌藩王尤以昊王更甚,他文韬武略,兵力强盛,且富可敌国,虽无反心,日后对新皇也未必有多忠良。如今太子屡次谏言皇上,请求撤藩,若皇上允诺,他继位后不必充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