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表哥!”到底病着,声也愈发显得懒懒。 秦仲先前坐的六足凳还未收走,秦砚昭撩起袍子,径自坐下,抬眼恰与舜钰四目相对,默了下问:“眼睛怎么红了?” “病的。”答的快了些,扭过头不想让他看清。 忒不老实!秦砚昭呶呶嘴角,瞧她侧着小脸,睫毛湿得撮成条儿,眼圈红红的,肿得跟两只桃儿般,显见哭过的样子。 心里似被攥了一下又松开,他袖笼微抬,从里拈出个香袋丢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