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蓝依稀记得他躺在红锦褥里,衣衫被褪,有三四个仆子绞干棉巾在他身上胡乱擦拭,那湿滑微凉的触感,让他倍感屈辱的起了反应。 听得一个仆子嗤嗤低笑:“瞧这物干净的很,原来还是个童子身哩!” 另一仆子更是秽语:“唐六公子手段毒辣,怕是此番调教后,这武生自此改江山(术语:雄变雌)也指不定。” 想他徐蓝生于钟鸣鼎食之族,自幼即倍受族中长辈呵护,更得太后宠爱,在京城亦是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