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画掀起帘子,走至沈二爷跟前搭手作礼,抬起头来笑眼如弯月,她指头挠着一缕乌发,脆生生问:”我哥哥哪里又冒犯二爷了?堂堂指挥使在外头值夜,怎沦落至这般境地?“ 沈二爷眉宇舒展,从屉里拿出一包香糖果子递她。 如画谢着接过,拆开来又惊又喜,当即挑了颗柳枼糖含了,咂咂嘴,复又跺跺脚:”这柳枼儿糖只京城见有,让哥哥捎些来他竟忘得干净.......二爷惩他一点都不冤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