舜钰自打从秦仲那里得了压制蛊毒的药方子,每逢十五月圆,皆吃药丸泡合欢花浴,平平顺顺未出差池。 可今夜却不同,虽吃过药丸,却无合欢花浴可泡,自沈桓去后,她便愈等愈是心神难安。 窗外无一丝风动,无一声蝉嘶,墨云浓滚,星月俱隐。 屋内弥漫着异样的燥热,烛火橙蒙,山水屏风上,随意搭着沈二爷的锦帛直裰,不经意恍神间,倒像真有个人温柔沉默的立在那里。 伙计拎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