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棂渐渐透进了清光。 廊上隐约听得有婆子在洒扫地面,南北商客脚步匆匆,伙计跑过时,腰间铜匙圈儿噼啪乱响。 房内依旧静谧的悄无声息。 舜钰先睁开眼,竟倚枕着沈二爷的臂膀睡了一夜,纤白指尖被他噙在嘴里,想要抽回又不敢,怕弄醒了他。 还不知该如何面对这般窘境,她此时浑身不着一物,昨晚实不敢想,沈二爷先还斯文,至后便狷狂的如只难控的兽,把她里衣都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