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蓝提着陶瓷罐子,不疾不徐朝营帐走,迎面有将兵走近拱手作揖,他颌首笑笑,很沉默的样子。 忽然步履微顿,观帐里晕黄烛火摇摇,人若剪形娑娑,神魂不自禁的倘恍。 犹记书堂荫凉,小窗内,语语言言,总绸缪。 流光转日月,年华渐老,无可奈,原来这世间,唯情最是难留。 他的脸上,突然露出一抹说不出的寂寥失落之色,滞了半晌才掀帘入帐内。 舜钰坐在桌案前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