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同庆林说了甚麽?” 田姜微怔愣,才想起他所问是何事,看沈二爷神情,依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。 遂老实交待:”你诫训他后,大嫂子心里难过,又被母亲说了几句,我看着不忍,劝慰庆林需得萤窗苦读,若能成至贤至洁者,便不再受外力所控,得身心自在。“ 沈泽棠下颌抵在她肩上,轻咬一缕馨香发丝,嗓音不同以往柔和,沉沉道:“庆林天资愚钝,即使能吃得苦中苦,仕途也难有建树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