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昭并不是个轻易能被惊吓的人,但他此时的眸光却骤然紧缩。 窗前背身站着个男子,戴忠靖冠,穿黑色大氅,内里绯色朝服,脚下白底黑面皂靴,一抹金黄晚照爬上肩头,显得他高大清梧,气势不怒而威。 听得动静,他又略站了站,才不疾不徐辄身,不是别人,正是沈泽棠。 他喜怒不形于色,缓步走至秦砚昭面前,不言语,只看着他,眸光深邃且犀利。 秦砚昭不禁攥紧手里酒瓮,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