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何氏,玫云端了碗燕窝粥掀帘进房,崔氏接过吃了两口,看她一眼,慢慢道:”说起来喜春与你同岁,都到了要放出去的年纪,她倒挺会为自个筹谋,你呢,又有何打算?“ 玫云连忙跪下,不自觉流下泪来:”奴婢是奶奶的陪房丫头,自然哪儿也不愿去,要伏侍奶奶一辈子。“ “莫说这些有的没的,世间无不漏风的墙,且这府里耳目众多,便是你在外院抬手撩个头发,我都能知晓,更况私留羊腿暗送沈指挥使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