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昭正在花厅待客,徐炳永脊背挺直做黄花梨官帽椅之上,他穿着件鸦青福禄寿纹棉袍,面容清瘦,颧骨突起,眼神犀利,便是若有似无的一瞥,都能令人心底莫名发怵。 端起茶盏吹走浮沫,吃了一口,才沉声问唐起元:“依唐大夫所诊,秦院使此生都将困顿床榻、昏迷沉睡不成?” 唐起元拈髯颌首:“除非天意难违,若倚仗药方子仅能续其命矣。” 徐炳永放下茶盏,看了眼秦砚昭,喉结微滚又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