舜钰没答话,寒风与冬阳齐覆洒在额面上,凉薄中亦能察觉一丝温暖。 将兵愈来愈多,熙熙攘攘堵着街道,马车驶得缓慢下来,已能眺望到远远的城楼。 她忽然开口:“关在坤宁宫里,皇帝酒后吐真言,解了我心头田府满门抄斩之疑。” 秦砚昭脸色微变,紧着声问:“他说甚麽了?” 舜钰收回视线看向他,神情平静无澜:“自秦仲把我带出田府送上马车,我便暗发过誓,日后无论遭遇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