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只要以后进了南方的地界,趁我还能走动的时候,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,也算是咱们爷俩萍水相逢的一个延续。”说完,老人便从身上摸出来一张小纸条,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才递到马学文的手里,指着那张纸条说:“这个就是我儿子的电话,到了那给他打就行。” 纸条是一张普通的纸撕下来的一小块,上面写着秀气的电话号码,除此之外连个姓名都没有,普通到不能再普通,不过这也足矣说明了老人的热情,和好客程度,于是乎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