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身上沉重得充满浓烈男人味、硬邦邦的身躯,透着冷若冰霜的彻骨寒意,安静下意识索瑟了下,她忘了他始终是个男人,这样的压迫和强势令她有些吃不消。 可是余光瞥见那儿缓缓关阖上的门,苏微然的视线灼然! 她眯起眼,便将无措慌乱都抛到了脑后,仿佛为了气那女人,抬手搭在时暮的肩上,眸光潋滟,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领带,黯晦不明地娇软道,“干嘛,你还想在办公室这种人多的地方玩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