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已经逐渐接受了现状,如果真的是那样,她和他的婚姻该何去何从。 听罢,时暮松开了她的手,没有再解释什么,疲累地揉了揉眉心,“随你怎么想。” 见状,安静厌恶地扔了手上沾着口红的毛巾,然后起身准备离去,就被他握住了手心,“去哪?” “我不打扰你休息了,下楼去陪爷爷奶奶。”安静掰开了他的葱白手指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