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大概明了了几分,原来她这次不是喝醉酒,而是被人下了某种药。 她的麻烦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,一次比一次更难解决。 上次在安宅为了救她下游泳池,腰部不小心被划伤,他休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好了,可是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,可能是烙下病根。 这次她又想怎么样,无意识把他当成时暮说想要他? 安静才刚刚进到他的唇内,还没吻够就被他摁住了肩膀推开,滚-烫的身体得不到疏解,她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