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陆瑾严离开后,安静不确定他是不是生气时暮的态度,但不管怎么说,他都不能用这种语气赶走他,至少他救过自己那么多次。 “他救的我,而且他也在水里冻了很久,没有休息还来照顾我,你怎么能这么赶走他?”安静皱眉说,她不是想跟他吵架,也很高兴他能来。 但是于情于理这么做都理亏,没有说一声谢就算了,至少该好好送走他。 “那又怎么样?”时暮不冷不淡地说,她知道他是怎么连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