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微凉睨着她说,“你有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。” 看着他依旧冷静自若的样子,安静就知道离婚对他来说并不是伤心的事,他巴不得她主动提出来,她垂了眼睫,如他所愿地嘶哑再说了一遍,“时暮,从你夺走安氏那刻,就已经想好和我离婚了不是吗?” “就为了安氏,跟我闹离婚?”时暮葱白的手指用力捏紧了她的下颌,紧盯着她,这女人这么在意这个公司,是怕被他夺取后,她会失去物质上的依赖? 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