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走后,时暮才轻声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,见她还没有醒过来,就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床边,瞥过她苍白的脸,就察觉到她微颤的睫毛。 他也不拆穿,葱白手指握住了她的小手,轻吻了一下,感觉到她的僵硬,最终不得已睁开了双眸。 安静没有看他一眼,木讷而嘶哑地说了一句,“放手。” 她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一眼,只要一看到他,就想起了她父亲生生被他气死、他见死不救的一幕,就想起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