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严脱身。 那个额间突如其来的吻,更像……她主动渴求他的吻一样。 她没想过让他吻自己气走时暮,真的从未想过那么做,他那么做让她现在面对他都有些不自在。 这时,陆瑾严透过车窗的反射深邃瞥过她,嗓音低沉,不露喜怒,“你一副他没有追过来很失望的样子,如果你不想回宁园,我可以让林伯停下车。” 他指的自然是时暮,明明已经摆脱了时暮,她却没有一点喜悦,反而皱着眉,显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