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了一巴掌的时暮不仅没有恢复神智,反而更加动怒,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,重重的压制着她,不让她起身,也不让她动弹。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疯狂挣扎,他低冷勾唇,“别做无谓的挣扎了,安静。” 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她咬牙切齿的问,他现在如同一个疯子,她恨他入骨,他还这样对她,只会令她连最后一点感情都消失殆尽。 “你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