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羞的女人,陌生得令她不能相信那是自己,她怎么会任由他在这里又要了她一次。 在她的认知里,就算要做这种事也必须在床上,在浴室做,已经脱离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了。 这时,陆瑾严没有退出来,而是长臂从身后滚烫地抱着她,深邃的眼睫望着镜子中的她,透着深不见底的感情,哑声轻喃,“从后面来,你紧得要命。” 安静听了,整张小脸都沉了,“你下不下流?” 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