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根刺,已经悄悄刺入她的心脏,虽然不会发作,但会隐隐作疼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的担忧。 正在她出神的期间,陆瑾严打完电话走进来,见她动也不动坐在那儿,他敛眸,然后走了过去,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,三两下替她吹干了头发。 安静才回过神,然后抬手握住了他的大手,拉下来细细密密地吻在了他的手背,哑声说,“她有没有这样吻过你?” 她指的自然是白清清,虽然他说他们那晚没有做过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