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陆瑾严,把自己弄得精神都快奔溃,快到抑郁症的地步,值得吗?”时暮就是要她从和陆瑾严的回忆里抽身出来。 不然她一直走不出来,情绪愈加积累,只会让她越加严重。 到时候真病得严重,想治疗就来不及了,趁着现在轻微,他必须让她清醒过来,面对这个没有陆瑾严的现实,重新生活。 “你知道什么?”安静顿了顿,面无表情地说,“就连当初和你这个傻子离婚,我父亲的死都没能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