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宅,清晨。 时暮在一旁照顾了醉酒的安静一夜,他轻轻摸过她的额间,敛了清冷的眸,她明明只喝了一杯却醉成这样。 到底是她酒量差了,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 因为陆瑾严和白清清的事,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? 想到这里,他的手被突然推开。 安静醒了,她揉了揉微疼的头,然后起身,看到他坐在床头照顾她,她眸子迷茫了半响,才渐渐汇聚起焦距望着他。 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