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走了进去,此刻的他静止的如一副宁静致远的画,忽远忽近,让人远观而不可亵渎。 可是正是这样的男人,却做出了那么可怕绝情的事? “陆瑾严,堕胎药……是不是你让白清清送给我喝的?”安静已经不想和他拐弯抹角,问出口的时候,她连心都在颤抖。 她以为他再过分赶走自己,都不会做到这一步,毕竟,那可是他的亲骨肉啊…… 陆瑾严良久才感觉到她的存在,合上了书,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