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失去了父亲、孩子和爱人,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?”陆君晚不解地皱眉,经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痛苦,还有什么可羡慕。 “她得到了一个我奢望的东西。”说罢,白清清轻轻勾了勾唇,随即转身离开了。 转身后,她摘下了眼镜,眼睛红肿得几乎不能见人,此刻又忍不住流下来眼泪。 那个她奢望的东西……是陆瑾严的心。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,陆君晚疑惑,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