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冥……是你和前妻的儿子?”宁悠轻声问,她希望,千万不要是这个女人的,否则她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。 “算是。”贺温谦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,难道不算前妻吗? 宁悠听罢,发自内心的笑了笑,然后转过身,毫无焦距地看向贺冥刚刚说话的方向,“贺冥,过来,我教你做手工好吗?” “可是你都看不见,怎么教我?”贺冥看着安静脸色不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