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吗? 宁悠没有任何察觉地对着贺温谦说,“贺先生,我三天后拆纱布,能在这里拆吗?因为……我想,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。” 她有些羞赧的说,说完后更是低着头不敢看他,哪怕看不到,只有她自己知道,是憋着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才说出口。 这话,无疑是表白了。 她连最亲的哥哥都不是第一个想见,想见的只有他。 安静听罢,脸色更沉,现在都对贺温谦死缠烂打了,要是让这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