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的,但瑾严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拒绝,药箱就在那里。” 她趾高气昂理所当然地指使着安静,这可是陆瑾严授意的,她还有什么好怕的。 安静站在那里良久,而陆瑾严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帮她,仿佛铁了心要她伺候宁悠,这女人明明是自己砸伤自己脑袋,凭什么要践踏她的自尊? 她僵持了很久,手上节骨都白了。 最终,安静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拿起了药箱,隐忍地一言不发,动作温吞地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