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上,安静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,她穿得很单薄,夜风吹得特别冷,寒意透骨。 仿佛整个人被黑暗所吞噬,随时会消失不见。 这时,身后一个沉冷无温的男声传来,“就因为让你给她擦个伤口,就想不开打算站在这里一个晚上?” 听罢,安静震了震身体,显然没想到他会跟着出来,他不是应该留着安慰受伤的宁悠吗? 想到这里,她没有转过身,“和你无关。” “现在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