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资格知道。”陆瑾严说着,就掰开了他拽着衣襟的手,冷酷地和他对视,“你妻子还在那边担心地看着你,你还有闲情管别人的闲事?” 他余光瞥见夏晚晚就站在不远处,一副想上前来制止时暮,却又担心的模样。 被猛然推开的时暮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,哪里还管别人,只知道重复这句话,拳头青筋爆出,眼神冷厉地嘶哑质问,“为什么和你订婚的人不是安静?” “这世上不止她一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