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追问,“瑾严,你一大早起来要去哪里啊,你怎么都不和我说……” “去医院。”她没有看到陆瑾严眼底的容忍,渐渐达到了极限,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要如何对付她,而是…… “你想去医院看安静对不对?”这时,宁悠的脸一下子狰狞了起来,声音嘶哑难听,“我们昨天才刚刚订婚,你要背着我去看那个女人,她是死是活不是跟你没关系吗?我不准你去,不准!” 下一刻,陆瑾严握住了她的手臂,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