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愣了愣，好久才转过弯来，他是在说自己思想肮脏，她抿着唇，瞥了他一眼下意识顶了一句，“我的眼睛也没你想象的干净。”

话音刚落，她感觉到白檀深深眯眼看她，仿佛对她的顶嘴感到惊讶。

一只一直在身边温顺、被驯服的野兽，突然露出獠牙的感觉。

安静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连忙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
她是疯了吗？干嘛跟白檀顶嘴，他对自己那么好，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