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右手被打断了一根手指! 鲜血喷溅,蓝眼外国人嚎叫了一声,死命捂住了手指,痛苦的趴到在地嘶吼,“啊!” “刚刚除了这只手,还有哪里碰到她?”男人一步步逼近,残忍的声音里无波无澜。 “没……没有了。”蓝眼外国人痛得话都说不利索,眼看着他又要朝着自己的腿开枪,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在枪响之前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痛苦的折磨,“是白夫人让我这么做的,就是白檀的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