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不远处的土坯房里,此时黑着灯,一片明月光照进来,炕桌一头赵洪文酩酊大醉鼾声如雷,倒在炕上人事不省。 另一头曾少刚喝的也满面通红,歪坐在炕上剔牙。 周梅坐在炕里间,看看一边昏睡的丈夫气的说不出话来,哪有把客人丢下自己喝醉的?气急败坏的掐了他好几把,赵洪文仍旧纹丝未动,继续鼾声连天。 曾少刚打着酒嗝:“赵科长刚睡着,你扒扯他干嘛?” 周梅忙赔笑:“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