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?” 望着桌上仅剩的清酒与元石,女子微微出神,“走了也好,如今的苟家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!”女子眉间一笑,收起元石与清酒。 清幽小道侧,房屋两三座,门前杂物堆积,放置倒也算整齐。 而此时,几道犬吠响起,巷子虽深,倒却听得真切。 两道身影并立而行,于小道一侧向着城北而去。 “秦哥,如今玄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