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薇然,你开开门,让我进去好不好?"我在门外哭着,拍着门。 可是回应给我的只是紧闭的房门,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滑落到地上,冬天走廊的地面冰冷刺骨,可我的心更冷。 这种失去朋友的痛一点也不亚于当初遭到穆晓峰背叛的痛,甚至更加深入骨髓。 我在门口不知道坐了多久,直到保安上来,我和保安以前是认识的,因为天天在大厦里出入,关系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