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要感谢曹家的带头。

四爷铁面无私，谁也不敢试试皇上的刀是不是快，所以大家争先恐后的还。

等到了七月里，如今除了那些已经没法要回来的银子，以及皇上替还的有银子之外，基本都要到了。

至于要不回来的也没法子。

死账，呆账，只要是你借钱给很多人，少不得就有这种账目。

十几二十年的账目，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
四爷也不勉强，确实查证人不在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