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过河!”他声音宏大,一连叫了七八遍这才停下,果然,片刻后,只见那葱葱柳荫中,缓缓画出一只小船。 但见那船短棹分波,轻桡泛浪。瞰堂油漆彩,艎板满平仓。船头上铁缆盘窝,船后边舵楼明亮。虽然是一苇之航,也不亚泛湖浮海。纵无锦缆牙樯,实有松桩桂楫。固不如万里神舟,真可渡一河之隔。往来只在两崖边,出入不离古渡口。 那摆渡之人也非艄公,乃是一个船婆,只见那船婆头裹锦绒帕,足踏皂丝鞋。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