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他不只是医生,他还跟楚劣尘关系密切,他跟他们一样难过,他现在或许也应该找个人来安慰自己。 白泽摘下口罩,打算默默的离开,却被楚父叫住,“你就是给小尘手术的医生吗?” 白泽看着这个威严的男人,“是。” “谢谢你。” “应该的。” 简短,从容。除了他的贴身心腹,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说话。他见惯了曲意逢迎和卑躬屈膝,其他主任医师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