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李梦媛瞪着我问。 “只有全力一试了。”我说。 “嗯,也只好如此了。”她点头答应。 我们回到起初被捆绑的位置,李梦媛和我手上都假装还是被捆着的模样,手里的绳索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武器。 我们在等待,等待他们下来一个人,同时下来的机会并不打,以为其中会有一个人在开船,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停下了一起下来的可能,我们只又祈求上苍了。 等待让我煎熬着,我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