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天的时候,郊外有一个地方爆炸了,你收到消息了吗?”许媚问。 “啊,又爆炸,不知道呀,怎么回事?”我装得毫不知情的问。 “一栋小楼被炸了,这消息让柳海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你不知道那脸色呀,惨白惨白的,这个责任可推脱不了。”许媚低声的在电话里告诉我,声音压抑不了的兴奋,对于柳子言的痛恨,让她对柳海洋也同样恨上了。 “活该他倒霉。”我说,心里暗想,教养出这样的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