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所说,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子,她是一个出校门才一年,还是一名正规的记者,而且,我和她的交情非浅,我救过她两次,她也在我被关进看守所的时候挺身而出仗义相助,最关键的是,刚刚我们还那么激情澎湃亲密过,有不是什么刚刚认识的人,怎么能说是什么一夜情呢?我彻底凌乱了。 “假如真的有了的话,那我……我……”我结巴着无法许下承若,许下的承若就是欠下的债,说了就一定要去做的。 “那你会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