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几秒钟了。”我看了一眼手表提醒着他。 扑通一声,郑年跪倒在我的面前,我没有叫他钻裤裆,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也尊严,这就够了,对这样毫无反抗的他我懒得在去污辱。 “听说你现在有五个场子,两个迪厅和两家歌舞厅?还有这家洗浴城?”我问。 “是。”郑年跪在我的面前,回答着我的问话。 “这样吧,其它几个场子还是你的,这大园路的天上人间就归我了,那四个场子每一个